小山君：“害，哪儿这对你儿子来说都是小意思。”
他不想写是觉得这些都不锻炼自己，所以有时间就去学习德语，自己的作业想起来了，就写一会儿。
“别得瑟，你这题要是做错了，你爸晚上检查出来，小手就挨板子了。”
小山君臭嘚瑟：“你儿子这么聪明，咋会做错题呢～”
晚上，父亲的书房。
“别动，老爸，你让宝看看，你是不是改错了。”小山君凑过去，挤走老爸，皱着小眉头自己对着作业研究。
还从打印机里抽了张A4纸，抢走他爸爸手中的昂贵钢笔就做了演算。
以前小时候个子矮，得拽着让爸爸抱着他，坐在江总的腿上才能看到桌面的书本。现在站在爸爸怀里，身子微爬，再次计算。
一分钟后，虎哥直起了身子，“老爸，这道题你儿子会。主要是当时心算，算到了一半，答案我记错了，所以选错了。”
江尘御：“……是不是粗心？”
小山君搂住父亲脖子，“诶呀老爸，这道题不算嘛。这你看儿子会做题。”
江尘御：“你演草纸呢？”
小山君拿了出来，看着上边那抽象派都不愿意承认的画风，陷入沉默。
他看着儿子，“第15题大量的公式，你在那里计算的？”
“等等宝宝找找。”不到五秒，小山君在书皮上找到了几个数字，“老爸，你看这就是第15题，第三个步骤的结果，最后儿子推出来了，答案是1又2\/3。”
江尘御看着费劲，但是答案对了。
江尘御是见过阿书的草纸，每到题目有自己的空格区域，像是一个标准的格子间，甚至还标注着题号。
也见过外甥的草纸，重点的过程是会有公式的，不难寻找，龙宝有自己的规划。
可他儿子的，别说规划和找了，因为他压根都没写！画的谁也看不出来东西。
“明天作业爸爸要看草纸。”
小山君：“老爸，废笔墨。买爸爸的笔，都一百块钱一根呢。”
江总：“……”
所以是他的天价笔，让他儿子开始锻炼自己的心算了。
次日，小山君真的演算了，那满满一页纸，江尘御看的眉头没有松开过，蚂蚁进去都得迷路。
小山君小脸看看演草纸，又看看爸爸的脸色，他抿着小嘴小表情得意，“老爸，你夸奖宝什么吧，这纸上绝对没有空白地儿～”
古小暖敷着面膜，看到了回去的丈夫，“老公，又被气回来了？”
江尘御回去躺下，“明天山君跟我去办公室，去我身边，我看着他写作业。”
“老公，娃你要不也带着吧。”古小暖明天还得开会，小气宝宝气起来，她真的不好搞定。
江尘御回头看着妻子，“明天开会说石诺白的官司？”
古小暖小眼神瞄着，已经告诉她老公答案了。
江尘御心中哽住，“龙宝作业写完了吗？”
次日，江尘御跟开幼儿园似的，四个孩子都去他办公室了，宁董也去了江氏集团，最近功夫，江尘御会带着宁董和各个分部的人联系，去会议室开视频会议。
小山君在办公室玩，龙宝的作业快写完了，“哥，龙今天的作业都要做完了。”
江天祉：“没事，哥说三天就三天，我今天作业也能做完。”
但是他还差好几天的作业。
江尘御开过会，回去和宁董还坐在那里继续聊会议中提到的可能，不一会儿何助理进去了，“斯辰，拉个凳子过来坐下说。”
三人在开会，小山君又不好好写作业在喂弟弟吃的，然后小山君竖着耳朵听爸爸说的话，听到好奇的地方，小山君会起身，跑到父亲身边，站在那里不写作业的继续听，“爸爸，什么是市场转化率呀？”
江尘御低眸，“你怎么过来了？作业写完了？”
小山君：“宝贝蛋得休息休息吗。”
小二娃本来也在练字，背单词，外加被哥哥投喂。
现在，他坐下，板着小脸，忽然皱起了眉头，起身走到爸爸身边，也去粘人了，他拽着爸爸的手指，“爸爸，快走，去找妈妈。”
“暖宝在忙，怎么了？”
“妈妈又要找那个石诺白了。”
江总：“……”
“小暖不找，小暖在律所呢。”
“爸爸把娃送去找妈妈吧。”
江尘御：“……暖宝在忙。”
“娃娃不打扰，爸爸!”
小气包包又有点想生气了，江尘御直接伸手抱起身边站的二儿子，坐腿上，“山君写作业去。”
小二娃在爸爸的腿上被抱着和伯伯叔叔私下开会讨论。
步曙律所，古小暖的手机震动，她看到发来的消息，手机一转，推了过去，“正俊，你看。”
微信上是古暖暖当初的当事人，房屋面积被占最后被古暖暖打官司要赔钱的那个女儿发来的消息，“古律，案子结束后，你们还会有回访吗？”
她父亲接到了一个回访电话，说是律协的代表，说要调查步曙律所古暖暖在接这个案子的过程中是否有不当的行为，对结果是否满意，古暖暖是否存在和对方勾结的可能。
当时是家里父母接通的，刚巧当时家里有女儿在，“诶呀，我们给你说不清楚，古律人很好的，我们很满意，你们都打三个电话了，我们都点过五星好评了。”
电话拿给那个女儿的时候，聊了几句话，女生就敏锐的察觉不太对，所以才来委婉提醒古暖暖。
古暖暖倒了谢，和崔正俊眼神交汇，“人家已经动手了。”
“也该有反应了，不过可以看出来，这次的攻击对象是你。”
古暖暖：“因为我好攻击，你接触的都是商业，除非他们和商业公司的羁绊很深，能找到人来冤枉你，不然他们不好撼动你的位置。我接的案子面都是民众，拿我的把柄比你的更容易。”
崔正俊代理的还有很多公司法务，哪个公司的老板也不敢去贸然得罪自己的法务。
崔正俊是安全的。
段营问：“暖暖，你有办法应付吗？”
古小暖转着椅子，“我得先问问包老头。”
她起身，去自己办公间给师父电话打过去。
“咦，稀罕哟，我接到了你的电话。”包律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