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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便秘地盯柳生。

“我为了那个家伙打过架?”

柳生反问:“对啊,你不记得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我以前跟那个伪君子的关系有那么好?”

我也是急了,这种事情实在太奇怪了,奇怪得让我难以接受,甚至想想就觉得恶心。

但是柳生仍然一脸肯定地说:“我与你同期,以前经常看到你和你大师兄整天粘在一起,比亲兄弟还亲。打架那次,好像是你大师兄被他同辈的欺负,你就冲上去给那些前辈打了两记闷棍,然后......你们两个被揍得很惨就是了,最后是学堂的巡堂师兄来到了,将你们拉开。”

居然有这样的事?!

我一边走,一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

尘封多年的记忆,被柳生这么一提,如同被抹去了尘埃的相册,重新拿出来翻看。

记起来了!

不但记起了打架的事,还想起了很多小时候和大师兄在山上玩得很开心的事。

我如被雷击中,惊恐地捂住嘴,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造孽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以前对那家伙那么好?”

柳生摇着纸扇:“你说得真奇怪,你们两兄弟又没有仇怨,感情好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是这样吗?”

“所以说啊,如果你坦率一点的话,我觉得你们两个的关系也不会恶化到现在这样,到底你们之间有着什么仇什么怨?”

我和大师兄仇怨,可以跟他讲三天三夜,但是这跟我坦不坦率有个毛线关系?

大概我一直在逃避这些以前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柳生提起才想起来。多么不想承认这些记忆,但越不去想就想起越多。甚至逐渐逐渐发觉了,想起来以前跟大师兄那贱人玩得还挺开心的,这种可怕的事实对我的冲击如同一拳捶在我的胸口,打得我呼吸困难,直到来到正阳峰也仍然有点脸色苍白。

柳生见我一直都大受打击的样子,用扇子拍了拍我的胸口。

“不就是记起你们小时候玩得很好么,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其实现在闹僵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生在世很多事情不是那么顺利的。不用想那么多了,既然你不想记起,那就陪我四处走走散个心!”

我瞪着他:“还不是你害我想起来的。”

如果这些事情一直都没有想起来的话,我可以永远都将大师兄当成是敌人,但是只是想想以前我们曾经也像亲兄弟那么亲近的话,我实在是心闹得慌,也无法说得清的复杂感觉。

柳生说让我陪他散个心,实际上是他带我散心。我有点神不守舍地跟着他走在玄武广场上,好久才发现周围的人投来古怪的视线。打量自己一番,才发觉我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道袍已经给钱官姿披上了。有点冷,走在这人来人往的正阳峰还显得很邋遢,特别是贴了一脸的药贴,这就更显眼了。

不过那些从水镜峰逃回来的“裸派”比我显眼十倍,但见他们衣衫破烂地穿街窜巷,惨遭耻笑和刺眼的视线,估计今天会成为他们人生中一个抹不去的阴影,而明天清玄道宗的头条就是“数百男女衣服被撕,半裸乞丐装引领风潮!”,如此招人眼球的新闻标题。

我和柳生本着散心为目的,无聊地走去聚龙阁。

清玄道宗本来就是多神经病的门派,聚龙阁作为开展社团活动的地方,思想碰撞的中心旋涡区,更是怪人集中地。

例如与我擦肩而过的就有一个身穿女装的肌肉兄贵,站在楼顶上哈哈大笑打扮得像疯狂科学家的疯子,样子像是鳄鱼却穿着衣服像人那样行走的妖怪,身穿洋服的西大陆奇人......所以我这种程度的怪人在这里根本不起眼。

这里也会经常发生许多奇怪的事情,例如身穿大衣的怪叔叔向猥琐男兜售神秘书籍;单身教的人在这里摆摊传教,大声吆喝单身有什么好处;还有帮派之间的斗争,剑派和法宝派两帮人就在围楼大门口准备开打,但事实上他们只是在开嘴炮,而一直不敢动真家伙。围观了好久,确定他们是绝对不会打起来的,我和柳生才从他们中间穿过走进聚龙阁院门。

刚进来,突然从院门旁窜出一个看起来很可疑的姑娘,她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嘿!大兄弟,你有当基受的潜质,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基抖教?”

在这里,免不了经常被一些奇怪的人搭讪,一般来说我都是懒得理他们,直接无视走开就是。

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忍了,板起脸问她:“你哪里看出我是基受了?你找打吗?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跟你说我连老婆都有了!”

她听我这么说,立马就一脸厌恶地看着我。

“呸!死异性恋!”

长相明明还挺清秀的,瞬间露出一副恶棍的嘴脸,满是不爽地离开,走远了几步还回过身再对我“呸”了一下。看她衣服佩戴的袖章,又是单身教那狗头......可能是狼头,因为他们也叫做狼派嘛。

所以正是这种种思想冲击碰撞,成就了聚龙阁如今独特的文化氛围,推动着时代的进步。

说了那么多,意思就是这里面的全都是一群神经病。

不过,这不妨碍我和柳生来这里看神经病,就像来动物园看猴子一样,就是因为闲着没事干才会过来,而不看猴子选择看正常人就没意思了。

我跟着柳生从楼梯走上二楼,一边望着周围热闹人群和他们所做的事,一边聊着天。

柳生摇着纸扇道:“话说王兄,既然你说要离家出走,那你今晚打算怎么办?要到鸿雪峰和我一起睡吗?”

我马上拒绝:“虽然还没有想好,不过肯定不会打扰你的。”

是我太敏感还是他一点自觉都没有,男人之间不是应该保持一定距离吗?太亲切了,很容易出事的,比如菊花变成向日葵。

柳生对此无所谓:“既然王兄你不愿意,那就随便吧,如果实在没有地方落脚,欢迎你晚上来鸿雪峰找我,只要随便找个人就可以知道我住哪里,我多希望跟王兄你彻夜长谈。”

“不不不,我不想跟你彻夜长谈。”

他带我走上二楼,似乎要去哪个有目标的地方,我不禁好奇地问他:“你带我去哪?”

柳生一边走一边道:“去找一个朋友,他在这里办了间社团,专门制作一些奇怪的武器,我前段时间请他帮我制作一面能射暗器的折扇,现在应该做好了,就过来看看。”

“哦,做武器的啊。”

这还是挺好玩的,我有点期待了,不知道能不能请那人也替我制作些好玩的法宝呢?

他来到二楼尽头一间小房室前停下,笑眯眯地对我介绍:“到了,就是这里,欢迎来到‘危险法宝制作会”。”

柳生话刚落,笑容都还挂在脸上,下一刻,这“危险法宝制作会”的房室内就传出一阵闪光,随即“轰”的一声发生了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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