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能够挣那么多的钱,那你完全没必要来找我,等你以后有钱的时候,再来说这些事情吧。”
陈柔这一副认钱不认人的模样,彻底把陈蜜的心给揉碎。
陈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成了玻璃片片,却也无可奈何,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
没有钱,她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更别提之前去接近罗家的人了。
还有那一个白月光,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终究是来迟了,那个白月光祁懿应该早就已经死去了吧。
她如今待在这里,好像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了。
可是,就这么回去? 她有一些不甘心。
再怎么着,她也想见过罗成戚之后,再回家。
陈蜜心里若有若无的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陈柔,扭头就走。
不打算收留她也就算了,她打算去往另一个地方。
她想提前接触一下罗成戚。
就是自己如今这方面的金钱,可能不太够。
她不一定能够找到罗成戚。
按照自己对对方的了解,白月光死去之后,对方肯定会去墓地里面待着。
她也只能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去墓地一趟,如果待个两三天,还是没能够见到对方,她也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家中。
谁让她身上的钱很少呢!
陈蜜的离开,让陈柔松了一口气。
“这个地方,总算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真是让人心中高兴。”
陈柔笑了笑,本来遇到这些讨厌的人,心里不是特别的舒服,但是在注意到一则消息的时候,不由得眼前一亮。
去当一个交换生,也不是不行。
她现在迫切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按照进度来讲,估计自己参加完祁懿的婚礼之后,就能够离开这个地方了。
陈柔这么一想,整个人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也没有在意其他的事情,整个人有一种不躲不避的感觉,反正以后有的是独立的机会,没必要现在就开始躲躲藏藏。
而且,真正该躲藏的人是其他的人,而不是她。
陈柔这种不闪避的姿态,反而让陈柔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受到任何的打扰。
大概就是有那么一种逆反的心思在,陈柔对于其他人的纠缠没有任何的惧怕,也没有任何的回避,这样子的性格,反而让陈柔的生活一帆风顺,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一直到祁懿结婚的那一天,陈柔出现在婚礼上面,一切进行的很平静。
那一对结婚的人,彼此之间流露出来的情绪也是如此的相爱。
让参加这门婚礼的人心里都无比的复杂,也觉得这一对新人能够如此相爱,也着实不容易。
整个流程无比的顺利,没有出现任何的不妥之处。
罗成戚早就已经防备着婚礼这一天,可能会出现的各种突发的事件。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防护好,甚至还特意请了一些保镖,就是为了让整个婚礼完美的进行下去。
一丝一毫的意外都不会出现。
事实上,他这样子做也确实做的很好,刚好就把某一个人给拦了下去。
那一个没有请柬的陈蜜,猛然间得知罗成戚打算结婚,整个人都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了。
她当时,身上并没有什么钱,本来还想着回家里面去,却偶然间发现一则消息,消息上面写着有一对新人即将结婚,那就是罗家的人要结婚。
陈蜜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消息具体的情况,但是,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罗家的人该不会就是罗成戚吧?
她心里有了些许的疑虑,当时就不敢回家里面去了,想从家里面要一些钱,被拒绝了,她干脆把自己的手链给当了出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省吃俭用,勉强让自己一直待到了今天,只是,她依旧没办法进入婚礼场地。
她甚至都没办法靠近。
她身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勤俭,再加上这段时间为了省一些钱,日子过得格外的凄苦,一身得体的衣服都拿不出来。
她也就很理所当然的被人排斥在外。
陈蜜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郁。
偶然间,看到那一对新人的名字的时候,她简直如遭雷劈。
那一对新人的名字,分明就是她上辈子的丈夫,还有她的白月光。
这辈子,白月光竟然没有死?
陈蜜察觉到这一点,默默的站在一边,等到晚上,人都快离开的时候,她就算是从人群当中看到了两个极其熟悉的人。
一个是陈柔,另一个就是罗成戚。
至于祁懿,陈蜜上辈子也只是看了一眼对方的照片,更多的就没办法了解。
只是,罗成戚处处呵护着祁懿,祁懿又满脸温柔的拉着陈柔,足以让人看出这一对新人究竟是谁。
陈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里面,仿佛被人扎了一根针,痛到了极致,却没办法缓解这些痛苦。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连昏黄的路灯都已经亮了起来。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家中,只是,她却依旧是魂不守舍。
她重生的时候,也想过要拯救白月光,想过要让白月光和罗成戚走在一起。
可是,真的等到两人在一起,等到他们两人结婚的时候,陈蜜心里反而不自在了。
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拿走了。
陈蜜低着头,眼中有着些许的惆怅。
她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脑海里面,这件事情如同一个冥顽不灵的灵魂,一直在脑海里面翻滚。
让人浑浑噩噩,提不起任何的精神。
陈蜜这个样子,自然也得到了家里的人的兴趣,只是,陈蜜根本就管不了家人的那些感受了。
她只知道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东西。
“陈蜜,你小弟回来了,你去看一看你的小弟。”
方清到底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继续保持这样子的状态,浑浑噩噩的有什么意思?趁着如今儿子回来,倒不如让陈蜜好好的教一教自己的儿子一些功课。
“你好歹也是大学生了,教一教你弟弟功课。”
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要做功课的意思,教孩子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