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这么，再那么，就做到了呗。”陈牧羽打了个哈哈。
这敷衍，也太敷衍了。
古悻悻一笑，也不多问，每个人都有秘密, 过分的去发掘别人的秘密，那就是矛盾的开始。
这时候，古说道，“再试试，还能再往上走么？”
陈牧羽摇了摇头，“走是能走, 只能走一点点。”
他没有再继续往上，此刻他能顶住此处的压力已经很勉强了, 再往上，法则的力量无疑会更强，铁定会受伤的。
好端端的，没理由去找虐。
古道，“行吧，你往旁边看看。”
陈牧羽闻言，往旁边看去。
周围可见的，无非就是大树的树枝树叶而已。
正想问问古让自己看什么的时候，陈牧羽突然发现，在不远处的树叶遮盖下，隐隐约约有一丝光芒闪烁。
拨开树丛，只见一颗圆圆的果子，晶莹剔透的长在树枝上面。
微弱的光芒，正是从这果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是……”
果子上散发出来的栖息，让陈牧羽呼吸为之一滞。
“你现在已经达到神帝境界，应该不难认出这是什么果子了吧？”古的声音传来。
“道果？”
陈牧羽眉头微微的挑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这玩意长的模样，和他脑海中凝聚的道果可以说是一般无二, 只是颜色要纯粹许多，没有他的道果那么驳杂，而是几乎纯粹的橙红色。
道果最高品的是红色，这颗道果已经橙红色，而且是大半接近红色，品质可是不低啊。
这是要多数法则精炼到稀有品质才会有的颜色。
一时间，陈牧羽有些呆滞。
“这是苍梧留下的道果，每一千层会有一颗，其中蕴含着一千道法则本源，小子，你这可是捡到大宝贝了。”古的声音再次传来。
陈牧羽好一会儿才回神，抬头往上方看去，“你是说，每一千层都会有这么一颗道果存在？”
“不错。”
古答道，“苍梧可是五转成皇的圣皇境强者，他在陨落前将自身炼制成此宝，是想挑选一位潜力极佳的后辈，待实力达到一定境界后，他好借体重生……”
“嗯？”
陈牧羽眉头皱了起来, “前辈的意思是，苍梧圣皇并没死？”
“不是没死，只是换了种方法活着。”
古叹了口气，“他的元神虽然消亡，但却用残躯孕育出了道果，诞生了一丝丝微弱的真灵，真灵藏于道果之中，无人能知他还存在着……”
“将来若有人得到此树，得了他的道果，在吸收他的修为的时候，也会助长他的真灵壮大，他的真灵便能够慢慢的影响宿主，慢慢吞噬宿主的意识，直到占有对方的躯壳，彻底重生。”
……
听到古的话，陈牧羽的手就像触电一样，本来正想去摘那道果的，一下子收了回来。
古笑了，“不用担心，可惜他遇到了我，道果中的真灵已经被我处理过了，不然，你以为这段时间，我在这儿待着没事呢？”
陈牧羽闻言，眼神微动。
这段时间，古就是在处理这树？
也许是吧。
对于古的话，陈牧羽也只是信他三分，有七分表示怀疑。
毕竟这家伙也不是自己亲爹，凭什么就一个劲的帮助自己呢，兴许他就和苍梧圣皇一样，也打着要重生的心思。
关键这道果乃是圣皇境强者的道果，以陈牧羽现在的境界，系统也仅仅只是能扫描到很少的信息，古有没有在这玩意儿上动什么手脚，他哪里可能知道。
尽管现在的古只是一缕执念，连残魂都谈不上，但他的本事却超乎了想象，现在寄宿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陈牧羽还真怕什么时候被他给阴了。
当然，这家伙想阴自己，应该也不是现在，他还指望着自己帮他屠皇报仇呢。
“怎么，小子，你还信不过我不成？”古的声音传来。
陈牧羽讪讪一笑，“哪里，我怎么可能信不过前辈，我要是信不过前辈，那不是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么，我只是在想，这道果怎么用啊？”
“还能怎么用，当然是吃了。”
古哼了一声，他当然也清楚陈牧羽的心思，不过，只要是个正常人，肯定会有防备，谁会无脑的无条件相信一个从无相干的人呢？
“吃了它，你便能融了他的道，当然，这会花费不少的时间，不过，你小子宝贝多，时间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比起你自己修炼起来，可要省事多了……”
……
陈牧羽听完，有些疑惑，“可是，他的道已经精炼过五次，我要是融了他的道，肯定会造成我现有的本源崩溃……”
之前可是说过的，陈牧羽现有的本源最多精炼两次，如果精炼到三次，那么其他本源法则会相较起来异常的脆弱，分分钟被来自这道三转精炼本源法则的压力给压碎，到那时候，境界跌退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严重一点，甚至会造成肉身和元神自爆，可是有陨落的危险的。
现在，苍梧圣皇留下的是五转道果，哪怕只是融掉其中一道法则，都足以将他二次精炼过的空间法则压碎，更何况其他一次都没有精炼过的法则呢？
“放心，不会的。”
古的声音却是异常的肯定，“这道果不仅蕴含法则，还蕴含着庞大的精神力量，你融了他的道之后，其法则的确是会将你已经领悟的本源压碎，但是，果子里蕴含的强大精神力，完全可以修复你的元神受到的损伤……”
“那不还是碎了么？”
陈牧羽无语，自己辛辛苦苦修炼到神帝境界，领悟2000多道本源法则，就这么干碎了，可惜不可惜？
“碎了就碎了。”
古斩钉截铁的说道，“把你那两千道未经精炼的本源，替换成2000道五转精炼的本源，小子，觉得这笔生意是赚了还是亏了？”
这……
陈牧羽一滞。
一次未精炼的本源，替换成五次精炼的本源，这还用问么，傻子都知道是赚，而且是血赚。
本源法则精炼到五转境界，那得消耗多少升星石？按部就班的修炼，需要花费多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