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穆琳琳的回答堪称完美，林牧他们找不到任何破绽。
所以林牧等人，只能先离开了穆琳琳的家。
林牧他们回到了市局，白淼直接回到了解剖室，而林牧则领着其余人回到了队里。
一进门，林牧直接说道“蕊蕊，查一下程晓君之前，和那个经纪公司签约过。”
方蕊蕊应声而动，不多时她说道“头儿，我并没有发现，程晓君和那个经纪公司签约过。”
听了方蕊蕊的话，林牧愣了一下。
如果程晓君没有签约，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程晓君说了假话，她只是想找个借口，不再和穆琳琳接触。
第二就是，穆琳琳说了假话，故意说起经纪公司，来隐藏她和程晓君之间，关系恶化的真正原因。
可是究竟那个才是真相，该如何查证呢？
林牧看了一下，这两个人的短视频账号，然后说道“所有人，看一下这两个主播所有发布的视频，以及直播回放。
看看这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交好。
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系恶化的。”
大家又立刻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查看起了视频。
就在大家认真观看视频的时候，白淼拿着新鲜出炉的尸检报告回来了。
林牧接过报告，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和白淼在天台上说的内容相差不大。
于是林牧将报告放到一边，继续查看视频内容。
白淼也拉了把椅子，在林牧的身边坐了下来，和他一起查看穆琳琳的直播回放。
由于加快了倍速，他们必须仔仔细细的看着，生怕眨眼的功夫，就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终于大家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总结出来，程晓君确实是在转变风格之后，才迅速涨粉的。
与此同时，穆琳琳视频的角度也从单人的攀爬，逐渐加入侧面及背影角度。
并且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个人在直播中开始频繁的连麦。
看来之前，穆琳琳和他们说的那些话，应该是真的。
可是就在大家在视频中，找不到更多线索的时候。
白淼却突然说道“等一下，你们发现到一个问题没有。
虽说这两个人的粉丝量都在增加，可是穆琳琳的粉丝量，只是从200万增加到了220万。
而程晓君的粉丝量，确是从1万增加到了80多万。
并且程晓君这些粉丝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和穆琳琳重合的。
还有，程晓君礼物榜上的大哥，以前都是穆琳琳那边的。”
白淼的话音刚落，大家纷纷看了一下。
确实，程晓君在和穆琳琳，相互拍视频的短短3个月内，涨粉量很是惊人。
直播收益，也是呈几何倍数增长的。
两个人连麦的时候，穆琳琳也会让自己直播间的粉丝，给程晓君点点关注。
程晓君也会在两人连麦的时候，卖力的表演。
当然，甜美可爱的程晓君，比“假小子”穆琳琳，更能吸引“大哥们”的好感。
很多大哥在看过程晓君的直播后，就不肯走了。
纷纷留在程晓君的直播间内，疯狂的给她打榜刷礼物。
赵思宇盯着两人连麦的视频看了好久，然后问道“白法医说的没错。
在这两个人经常连麦的三个月内，确实程晓君的粉丝增长量比穆琳琳多了不少。
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吧。”
李学斌也在一旁附和道“确实啊，尤其穆琳琳还是一个户外主播，属于比较小众的题材。
自然喜欢这类主播的人也是有限的。
况且穆琳琳的粉丝量，在整个户外主播界里，也是属于天花板级别的了。”
贺鹏也在一边说道“是啊，这就好比一个成绩较差的学生，想把成绩从10分提高到及格线，只要努努力，就很容易能做到。
而一个每次考试都是95以上的学生，想考满分，却并不容易。”
三个人的分析，听上去都很有道理。
可是白淼却摇头说道“不是的，问题的关键不是在二人粉丝量的增长上。
而是在两个月前，不管两人怎么互动，程晓君的粉丝量，都基本固定在一个数字上，没有多大的起伏。”
听了白淼的话，林牧又皱着眉头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
白淼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向林牧说道“这说明，程晓君已经把穆琳琳那边，可以被她撬走的粉丝，翘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那些，基本上是对她这种唱歌主播，完全没有兴趣的。
所以如果说的难听点，此时的穆琳琳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了。”
白淼的话音刚落，方蕊蕊就在一旁接话道“要是这么说的话，程晓君一开始去接触穆琳琳的时候，就是抱着要吸粉的目的去的。
毕竟喜欢户外运动的粉丝，大部分以男性居多。
而程晓君的目标粉丝，也是男性。”
林牧立刻又说道“蕊蕊，调一下程晓君最近这两个月的直播记录，看一下她和谁经常连麦。”
方蕊蕊立刻把视频发到了工作群，大家又凑到一起开始查看。
不多时就有了结果。
近两个月来，程晓君和本市一个知名的女健身教练经常连麦。
在健身教练发布的短视频中，还经常出现程晓君的身影，以及两个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