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神术来源墨兮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毕竟是其他位面的东西，怎么能说。
“是啊，不可能。”墨兮轻叹一声，接话像在给她解围，但下一句却将她推入深渊，“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能画出我的通讯符文。”
温从一愣，“什么意思？”
“盟主大概不知道，着通讯符文，不同的符文能将信息传递给不同的人，就算是她画的，但最后传递也只传递到我的心里，如果我刚才提出让一个人拿着符纸去另一个地方烧，她也会用算的方式说出那人的位置和当时的动作，但是非常致命的一点就是她太过天真，以为说出来就没事了，诸不知道我居然能够画出她的灵魂符文。”
墨兮又抽出一张，递给温从，“这个符文是她的灵魂符文，你看看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
温从拿出之前的，对比一下，发现果然不同。
“颠倒黑白！”虞莫问气笑，面上维持不住淡淡的神情，用冷笑掩饰，“没想到你如此口齿伶俐，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但是啊，天真的是你，你以为这样一说盟主和凤傅就会信你？现在我们两个人都能算出拿着符纸的人的状态模样和位置，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个半斤八两，又怎么可能证明谁是虞莫问。”
“你又错了。”听见虞莫问机灵犀利的话，墨兮依然不急不缓，像火烧不到她身上，“盟主判断谁是虞莫问，一开始就不是靠符纸的。”
虞莫问愣住，就连温从也愣住了。
“那我靠什么？”温从主动询问，他也好奇，她会说什么。
墨兮抬眸，吐出三个字，“靠感觉。”
虞莫问原本提着的心瞬间放下，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是什么答案，难道他还能靠直觉，直觉这种东西，大部分人的都是不可信的。”
墨兮并不理会她，而是看向温从。
温从收起满眼震撼，冷冷地看着虞莫问，“她说的是对的。”
虞莫问嘴边的笑再次僵住，“你说什么。”
“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就有些疑惑了。”温从看了墨兮一眼，高深莫测地望着虞莫问，“虞莫问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她的能力有多强，而是她的沉稳镇定。”
没见到人之前他想的是她的预言之术，但看到她的人的那一刻，他就在心里将她当成对手。
是的，和他同一等级的对手，她的深不可测，让他没有办法只把她当晚辈看。
而这份能力，是他都难以模仿的。
一个人的模样可以改变，但一个人内心的深度是日积月累的造化。
更别提墨兮这样的。
虞莫问僵住，收敛了笑，“你信她不信我？”
温从不再像之前一样不表态，明确道：“你比不得。”
“好，很好。”虞莫问怒极反笑，转头看向凤傅，“你也是？我还救了你，你确定要忘恩负义？”
凤傅愣住，她什么时候救了他，救他的只有墨兮。
难道……她知道？
但这件事不是只有他和墨兮知道吗？
其他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