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一愣，不由地看向沈青柳，“什么故障。”
“就是脑电波……”
沈青柳看了手机一眼，神色略有几分懵，指尖抵着下巴往天花板看了几眼，她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沈青柳直接放弃了，摆着手道：“反正就是用人的脑电波进入虚拟世界什么的，产品未经检验就流向市场，被爆了出来，所以现在被相关部门追责了。”
说着，沈青柳便转了转秦婉手里那块手环。
手环很漂亮，装饰得像块玉镯，深蓝的星空颜色，里面像是缀着星星点点的光，像是天边的星辰，深邃而迷人，丝毫让人看不出来这是一个高科技产物。
秦婉当初看中这个手环的时候，也以为是个首饰，所以就冲着这个手镯去的。
结果后面被导购一个忽悠，给忽悠瘸了，就脑子一冲动，给买了下来。
“几百万啊。”
沈青柳把手环从秦婉手里撸了下来，一边道：“你不要戴了，万一再出什么事也就不好了。”
话落，她又看了秦婉一眼，接着道：“好像有好几个人都因为这个手环出了事，所以……”
她看了秦婉一眼，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随随便便出手几百万的人，一般都是富家子弟，所以出了事，涉事公司讨不了好。
所以现在就因为这个事，那个公司已经几乎被围堵了。
秦婉听得云里雾里的，她不由地看想沈青柳，皱着眉问：“这和我穿书有关系？”
沈青柳转了转手中的手环，才看向秦婉，“不是穿书，是脑洞波传输到虚拟世界，然后这个虚拟世界有bug。”
“据说每个人经历的都不一样，所以你的可能也不一样。”
这……
这么高级？
秦婉忍不住看了沈青柳一眼，心里寻思着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很可惜，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塑料闺蜜，秦婉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丝开玩笑的痕迹。
所以，这是真的。
“新技术在发展的过程中，势必会经历种种故障，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顿了一下，那人看着前面的镜头，神色带着几分歉意道：“但是因为我们的莽撞而对让顾客陷入高风险中，这确实是我们工作的失误。”
“在此，我想通过直播频道向所有客户表示歉意，关于产品的问题，我们会跟进处理。”
目光在电视上直勾勾地盯着看了好几分钟，秦婉仍有点反应不过来，手里的苹果无意识地塞进嘴里。
“咔嚓”一声，呆滞地咬下一口苹果，秦婉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和她潜意识的幻想有关？
可是她根本没有一丝丝幻想过那本垃圾书啊。
秦婉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事实上她也确实回来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这……
烦躁地把手里的苹果吃完，秦婉才听见门外传来人的说话声。
转眼间，秦震便淋着秦策走了进来。
秦婉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瞥了一眼后便冷漠地把苹果核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