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家闺秀的房间制式都有严格的规定，林羽偷偷摸进孙碧莲的闺房不知道多少次，早已对这种环境极为熟悉。
顶多也就是云凝的闺房更大一点罢了。
“是，按照妙玉楼的规矩，小暖作为通房丫鬟，会先为林公子宽衣解带，并且帮助林公子达到……最好的状态后，再由我服侍公子。”
燕云凝因为害羞声音很小，脸色更是红得好似滴血。
小暖也同样如此，羞涩地低着头，十指交缠，既是害怕又有些期待。
听妙玉楼的姐姐们说，做那种事情非常舒服，小暖耳濡目染之下其实也颇为好奇，只是她作为燕云凝的贴身丫鬟，因此和燕云凝一样一直没有接触过男人。
林羽闻言不由心中啧啧称奇，感慨这有钱人真会玩。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对主仆，这才发现不仅是燕云凝，连这个小丫鬟长相也是极为清秀，虽然不及燕云凝的国色天香，但也是眉清目秀，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纯气息。
看到林羽的目光在小暖身上游走，燕云凝还以为林羽心存顾忌，急忙道：“公子不必担心，小暖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身子干干净净的。”
小暖脸色更红，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
不过林羽却只是摇头一笑，道：“我并没有这种爱好，先让小暖出去吧，我想和云凝姑娘单独聊聊。”
闻言，小暖神色有些为难。
要知道花魁可是青楼最重要的宝贵资源之一，为了防止有些客人玩的过火毁了花魁，让这么一个丫鬟贴身伺候也是为了保护花魁，危急时刻还能叫人帮忙。
“小暖，出去吧。”
见小暖犹豫，云凝不禁开口道。
闻言，小暖这才恭敬地走了出去。
房间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气氛也瞬间变得更加暧昧。
燕云凝深吸一口气，起身为林羽斟了一杯酒，微笑道：“不知道公子想要和小女子聊些什么？”
林羽笑了笑，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打量着这位艳名响彻整个江宁，被誉为江宁四大美人之一的妙玉楼花魁。
因为之前隔着窗子，他还没发现这燕云凝的打扮居然如此清凉诱人。
她的领口很低，几乎将大半的柔软嫩白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傲人风景差点晃晕了林羽。
还有那只堪盈盈一握的柳腰，走路时候林羽甚至都怕一不小心就会折断，弱柳扶风，不外如是。
而且在燕云凝俯身为林羽斟酒之时，林羽还能看到她雪白修长的大腿。
虽然燕云凝的裙摆很长，但却是非常诱人的开叉设计，几乎是开到了臀处。
只要稍微迈开步伐，就会若隐若现地露出诱人的风光。
只能说不愧为江宁第一的青楼，果然会玩。
感受到林羽炽热的目光，燕云凝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柔声道：“这是上等的桃花酿，林公子是要先喝些小酒，还是，还是让小女子开始服侍您？”
林羽笑了笑，看了眼桌上的桃花酿笑道：“这酒空有虚名，却平淡无味，喝着实在没趣。”
燕云凝闻言瞬间明白了林羽的意思，小手颤抖地搭在他肩上。
虽然她还是初经人事，但是妙玉楼的嬷嬷早就将这方面的知识全部教过，经过五六年的练习，她有信心绝对能让林羽满意。
不过林羽却是摆摆手，拒绝了燕云凝。
他抬眸看向花魁的眼睛，笑道：“云凝姑娘是真心想与我共赴巫山，还是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为之？”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燕云凝低下眼眸不敢去看林羽。
她虽然确实因为林羽的文采而对其颇有好感，但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让一个女子将自己献身于林羽。
但若是直言，她又怕会惹怒了林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从来没想过林羽居然会拒绝自己，还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
“云凝姑娘不用怕，你我坦诚相待便是，我不会和老鸨说的。”
闻言，燕云凝深吸一口气，但依旧是不敢正面回答林羽的问题，只是柔声道：“我不过是个风尘女子，真心与否真的重要吗？”
“当然重要，至少对我很重要。”
林羽笑了笑，若对方内心中其实是抗拒自己的，那自己占有对方的身体，岂不是和强暴没什么区别？
当初和孙碧莲苟合，对方就算是心怀鬼胎，但至少也是真心与自己颠鸾倒凤，因此林羽才没有拒绝。
他从不介意甚至是渴望三妻四妾，但是却不会强逼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是他的底线。
见燕云凝神色不安，林羽微笑安抚道：“放心吧，姑娘若是不愿，那我今日就在这里和衣而睡便是，必然不会动姑娘半分，也免得你被惩罚。而且今夜之后，我和云凝姑娘都必然会名声大噪，伺候你们老鸨也不敢再强逼你接客。”
听到这话，燕云凝红唇微张，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羽。
她没想到，这个世上居然真的有男人能做到坐怀不乱。
她怔怔地看着林羽，眼神复杂无比。
林羽之前虽然展现出惊才绝艳的文采，但却终究是为了女色在青楼之中和人相争。
哪怕林羽和陆玄风争的人是自己，但却也依旧让对诗词文章痴迷近乎入魔的燕云凝心中稍有芥蒂，觉得林羽这种行为折辱了这篇必定流传千古的绝世奇文。
可是如今，她才发现林羽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她好奇地歪头看着林羽，神色费解。
“那林公子为何会参与骑楼赛诗？”
闻言，林羽咧嘴一笑：“因为那陆玄风太他妈嚣张了，老子看他不爽！”
燕云凝噗嗤一笑，美眸好似弯月，动人至极。
这林羽明明文采斐然，又是一名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但是偶尔居然也会流露出一种市井流氓一般的言语气质，这让燕云凝对林羽更加好奇，想要知道林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但她显然和那位风月楼的厨娘苏沐一样不知道，当一个女子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就是坠入爱河的前兆。
看着美人一笑，林羽心脏猛然一跳，又继续道：“何况云凝姑娘如此倾城绝色，若是让陆玄风那种猪头拱了，实在让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