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甲手持长枪,不停地挥舞厮杀,避开纥骨力金的个人勇武!
他深知纥骨力金境界高于自己,
若与他硬拼,自己这一方必定损失惨重。
于是,他决定利用军阵优势,
指挥骑兵们灵活地穿梭在敌军之中。
他们时而集中兵力,对敌军薄弱环节发起猛攻击!
时而又分散开来,从四面八方骚扰敌军,让纥骨部的军卒们疲于奔命。
在韩玉甲的指挥下,武安军的骑兵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序。
他们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不断地刺向敌军的要害。
每一次攻击,都能带来伤亡!
而纥骨部的军卒们,虽然勇猛善战,
但在武安军精妙的军阵面前,渐渐有些乱了阵脚。
一时间,关注这片战场之人竟然有了片刻的恍惚,
一向精于骑射的草原骑兵居然落入了下风?
这武安军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从未听过,大乾还有这般勇猛的军伍。
纥骨力金坠在最后,
看着自己的军卒们陷入被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挥舞着长刀,试图冲破武安军的军阵,直取韩玉甲的首级。
然而,每当他靠近,
韩玉甲就像是一条泥鳅一般,
总是巧妙地指挥着军卒们将他挡住,让他无法近身。
“韩玉甲,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就出来与本王决一死战!”
纥骨力金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叫骂道。
韩玉甲却不为所动,他一边指挥着战斗,一边大声回应道:
“纥骨力金,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战阵之上,谁讲个人勇武?
你莫要着急!
等小爷收拾了你的这些虾兵蟹将,再来与你一较高下!”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
风越来越大了,卷着沙尘,弥漫整个战场,让人看不清眼前景象,
但武安军始终保持着紧密阵型,快进快出,激烈厮杀。
一名武安军骑兵在冲锋的过程中,被一名纥骨部军卒砍中了肩膀。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手中长枪猛地一刺,将那名敌军刺落马下。
然后,他顾不上伤口的疼痛,继续随着队伍向前冲去。
另一名纥骨部军卒,看到武安军骑兵的凶猛攻势,心中有些胆怯。
他刚想转身逃跑,却被身后的同伴一把拉住。
“怕什么!我们从来没有退缩的道理!”
那名同伴大声吼道。
于是,两人再次鼓起勇气,朝着武安军骑兵冲了过去,很快死在当场。
随着时间推移,纥骨部的军卒们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体力不支了。
他们的阵型开始出现混乱,攻势也变得缓。
而武安军的骑兵们则越战越勇,
他们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向敌军发起攻击。
到底怎么回事?眼前这些军卒怎么如此耐打?
纥骨力金满心疑惑!
他自问纥骨部骑兵除了飞熊军,
就是草原第一军,如今怎么节节败退?
看着眼前局势,纥骨力金又感受到了一股憋屈!
他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这两千精锐军卒必将全军覆没。
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他试图重新组织起军卒们的攻势。
然而,韩玉甲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看准时机,大喝一声:
“兄弟们,加把劲!一举击溃!”
一声令下,武安军的骑兵们发起了最后总攻。
如猛虎下山,向着敌军冲了过去,
手中长枪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走一条敌军性命。
一名骑兵百户一马当先,手中长枪如同闪电,不断刺向敌军。
在他的带领下,身后骑兵们士气大振,
他们紧紧跟随在百户身后,如同一把锋利利刃,直插敌军心脏。
纥骨部的军卒们在武安军的猛烈攻击下,纷纷溃败...
他们四处逃窜,试图逃离这恐怖战场,
但武安军的骑兵们岂会轻易放过他们,
他们紧紧追击,不断地收割着敌军的生命。
纥骨力金看着自己的军卒们纷纷倒下,心中悲愤交加,
“撤撤撤!!”
“纥骨力金,你的死期到了!”
韩玉甲骑在战马上,冷冷地看着他说道。
纥骨力金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韩玉甲:
“韩玉甲,你莫要得意!谁胜谁败还是两说!”
韩玉甲轻蔑地一笑,说道:
“纥骨力金,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处境,等靖安军穿过彭州,我等内外夹击,你还能不死?”
纥骨力金深知韩玉甲所言不虚,此刻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
靖安军若穿过彭州,与武安军内外夹击,
自己这几万精锐骑兵怕是真要全军覆没,
他纥骨部在京畿之地的谋划也将彻底泡汤。
“撤!”
纥骨力金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中满是不甘。
他狠狠地瞪了韩玉甲一眼,将韩玉甲的模样刻在心底。
纥骨部的骑兵们听到撤军的命令,
如蒙大赦,纷纷调转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仓皇逃窜。
他们的身影在沙尘中渐渐模糊,
只留下一地的尸体和伤兵,以及那还未散尽的血腥味。
韩玉甲看着纥骨力金等人狼狈撤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笑容。
他并未下令追击,而是下令回营休整,清点伤亡。
这一战,武安军虽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但相比纥骨部的损失,已是大获全胜。
“纥骨部...也不过如此嘛...”
......
纥骨力金带着残兵败将回到营寨,
心中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一脚踢翻了面前桌案,桌上的酒水、食物洒落一地,狼藉不堪。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纥骨力金怒目圆睁,对着身边的手下咆哮道,
“区区两千武安军,竟将我们打得如此狼狈,还损失了七百骑兵!
本王这些年的心血,就养出了这么一群废物?”
手下们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纥骨力金的目光,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知道,右贤王此刻正处于暴怒的边缘,
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
“报——”
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声音颤抖地说道,
“右贤王,我军伤亡情况已统计完毕,
此次战役,共损失七百三十名骑兵,重伤二百余人,轻伤者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