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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向如此,各家有何闲事比正事传的还快,杜家和安国公同时上门议亲的事不消半日就传到各家耳中。

“真上门议亲了?我还道他们瞎传的呢。”尽疏换下了白衣道袍,穿的是都察院墨色差服,因品阶微小绣线为寻常墨线,衣料皆有暗纹为圆领束袖衣袍,腰间配有都察院名牌,整体偏向利落更方便做差事。

尽疏的衣袍与张戬和付白的样式无二,仅有绣线和袖边刺绣的区别,因他二人品阶高于尽疏,绣线为铜色,而吴东泽和陆凊身边的人则是夹银丝绣线,再往上宋承启身边的便是掺金丝绣线。

许宴知他们也有便服,只是平日很少出外差便只着官服。

“你从哪听来的?”

“人人都在传呢,都无需刻意打听。”尽疏将手里抱着的卷宗放在桌案上,“连先生今日告假,张戬和付白都出外差去了,我来给你送卷宗。”

许宴知轻蹙眉头,“他俩出什么外差,我怎的不知道?”

尽疏一耸肩,“不知道,听说是陆大人叫去的,等他们俩回来你自己问就是。”

尽疏双手撑在桌案前,“诶,你们那律法改得如何了?”

“过半多一些,怎么?”

“没什么,就是还挺期待新法颁布的。”

许宴知提着笔只顾着瞧从地方上报来的折子,“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连先生不在你一个人会很忙。”

“成,我这就回去了。”

尽疏走后许宴知堪堪处理完手边这一堆折子外头就有人来报,说吏部差人过来了。

“见过许大人。”

她没抬头,手中的笔也没停,“无需多礼,所为何事?”

“许大人,柏大人想借一借你们都察院几位官员的评定册。”

“这才几时就要评定册了?”

那人回道:“许大人有所不知,这不是有些官职还空着嘛,圣上催得紧,让吏部早些填了这些空,可这一时半会儿吏部哪里能找出这么多人来?只能是拆东墙补西墙,先把眼前的空填了再顾之后,所以想借借都察院的官员评定册,从中选一些适合眼下这些空缺的官员来。”

“借调公文带了吗?”

“回许大人,该带的都带齐了。”

“拿上来吧。”许宴知搁下笔。

许宴知看过公文后印上公章又递还给他,“连先生今日告假,你去找吴大人或陆大人印章后会有人把官员评定册整理好交给你。”

他双手捧过公文,“多谢许大人。”

那人刚一出去付白和张戬就一前一后地迈步进来,“大人,属下回来了。”

付白扭头看了一眼,“大人,吏部的人怎么现在就来了?不该是近年关时才差人来调官员评定册吗?”

“圣上让吏部补缺,吏部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先顾眼前,那就只能从现有官员中挑选。”她道。

“对了,你们俩去哪了?”

张戬回道:“回大人,陆大人今儿外出办差时同别的大人发生了些龃龉,当时我俩正巧碰上就给陆大人撑了个场面。”

“龃龉?出什么事了?”她问。

付白蹙眉说:“好像是说都察院自大人来了之后就乌烟瘴气的,陆大人气不过就同那人吵了几句,这一吵差点闹得打起来。”

许宴知笔尖一滞,眸底渐生狐疑,“陆大人不是这么冲动之人,对方必然不止是说了我这么简单。”

张戬挠了挠脑袋,“可是陆大人就是这么说的,难不成陆大人有意对我们隐瞒?”

付白瞪了一眼张戬,“别乱说话。”

张戬讪讪摸了摸鼻尖,不吭声了。

许宴知敲敲笔杆,“知道对方是哪位大人吗?”

张戬抿了抿唇,“大人,属下没见过这位大人。”

付白则是道:“回大人,是在内阁当差的莫原莫大人,这位莫大人似乎与陆大人有些交情。”

许宴知揉着后颈身子往后一靠,她扬扬下巴,“继续说。”

“属下当时在陆大人身后注意到了莫大人在称呼陆大人时是称其字而非名,属下便猜测莫大人应与陆大人是认识的。”

许宴知的骨节敲了敲桌案,“能直呼其字又能让一向沉稳的陆大人差点动手打起来,那看来这位莫大人不止是说了我还说了些别的事。”

张戬扯了扯付白的衣袖,悄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付白白他一眼,“都说了,我当时注意到的,你动动脑子吧。”

许宴知唇角一勾,“张戬,往后多跟他学学,人放机灵些。”

“属下知道了,大人。”

付白又道:“大人,那这事要不要属下去了解了解?”

“不必了,多半牵扯了私事,你我不好插手就不多过问了。”

“是,大人。”

张戬在一旁欲言又止,终是没忍住问出来,“大人,两家同时登门议亲,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她一挑眉,“真假你当如何?”

张戬讪讪摇头,“不如何,属下只是好奇罢了。”

许宴知轻斜他一眼,“得了吧,少听些闲事,当好你的差吧。”

“哦,属下知道了。”

许宴知斜撑着身子倚在靠背上,她一手搭在膝盖一手支着脑袋,她合上眼散出些慵懒姿态来,嗓音淡了淡略带轻哑,“暗探近日可有什么消息?”

张戬正色道:“回大人,暗探传来的消息多时私下相约见面,并未有不寻常之处。”

付白接话,“大人,只是近日蒋大人似乎与刘太常走的有些近,几次见面都只是吃饭喝酒,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嗯……”她指尖点了点脑袋,“户部那边可有送来什么消息?”

付白摇头,“回大人,还没有。”

“嗯,半个时辰后叫我。”

“知道了,大人。”

他二人见状放轻了脚步退了出去。

“诶,大人这是多早就来了?”

“不知道,估摸着得来了许久,瞧她眼下都有淡青了,莫不是昨夜又熬了?”

付白抱着手耸肩,“咱们大人还真是精力旺盛,到这会儿了才歇半个时辰。”

张戬拐拐他,“行了,不与你闲扯了,我还有差事呢。”

付白哼了哼,“跟谁没有似的。”

……

“许宴知!”

许宴知当即身子颤了颤,还没睁眼一句“贱人”就骂出了口,她缓了片刻才睁眼对上嬉皮笑脸的谢辞,“你来做什么?犯贱?”

谢辞晃晃脑袋,“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叫你你还骂我。”

“什么事,快点放。”

谢辞笑嘻嘻的,“借借你们的官员评定册。”

“要谁的?”

“郑阳,一个县官。”

许宴知捏捏眉心又动了动脖颈,“他怎么了?”

“犯了事,得根据他为官政绩瞧瞧有没有能酌情减刑的可能。”

她起身拍拍衣袍,“那看来他犯的事不大。”

她朝他伸手,“借调公文呢?”

谢辞拿出来递给她,“你昨儿熬夜了?怎么?被两家人同时议亲激动得睡不着了?”

许宴知抬腿便是一脚,“你大爷的。”

谢辞一个侧身躲过,他还非得再凑上前去,“恼羞成怒了,看来真被我说对了。”

许宴知冷暼他一眼,“你还有功夫担心我?如今小侯爷可回来了,你和郡主的事儿打算什么时候说?”

谢辞闻言一下垮下脸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如实说,说清楚。”

“不是,你不懂,人家小侯爷一开始就有意拿你当妹夫,我这横插一脚算什么事儿?他要是对我不满意那可怎么办?大家又都是好兄弟,万一因为这事儿闹掰了怎么办?”

许宴知哼笑,“你当人家小侯爷是瞎的?你对郡主那点心思小侯爷会看不出来?真当你藏的住呢?也就李忠明那个木头这么晚才瞧出来。”

“这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许宴知斜他一眼,将印好章的公文递给他,说:“真不是我说你,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堂堂七尺男儿有什么就说什么,还非得藏着掖着,你打算憋到什么时候?”

“可别到时候寒了郡主的心,叫她以为你是个懦弱之辈,届时她后悔了我看你怎么办?”

谢辞连忙去捂她的嘴,“呸呸呸,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可舍不得让她寒心,不就是这么个事儿嘛,说就说,我明儿就约了大家一起正式说。”

许宴知拍拍他手背,谢辞这才松开她。

她道:“成,明天我就等着你来请了。”

“对了,连先生今日不在,你去找陆大人或吴大人印个章,会有人给你把评定册送来。”

许宴知拍拍他后背,“去吧谢小狗,别再这儿碍我的眼了。”

“你才小狗。”

“对了,下回要进来找人通报一声,我好做个准备,怕你又来犯贱。”

谢辞撇嘴,“我可是通报过了的,是你自己没听着。”他哼哼两声又道:“啧啧啧,这么急着赶我走,当真是世风日下。”

“多读点书吧,世风日下能这么用吗?”

“诶,你别管。”

……

送走了谢辞,许宴知也没了睡意。

她从都察院出来又去了刑部。

刑部外围满了人,许宴知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群穿过才得见人群正中围着刑部的禁军,她一瞬正色上前,有人以兵刃拦下她。

“来者何人?”

许宴知还没开口就从里头急急忙忙跑出一位公公,他将兵刃压下,尖着嗓音道:“诶哟,瞎了你的狗眼了,什么人你都敢拦?知道这是谁吗?这是许宴知许大人,还不赶快让许大人进来!”

那人当即抱拳赔罪,“许大人恕罪。”

许宴知摆摆手,“无妨。”

这位公公她是见过的,是新调到靳玄政身边的掌事杨公公。

“许大人快请。”杨公公笑眯着眼迎她进门。

许宴知朝他颔首,“有劳杨公公了。”

她又问道:“杨公公,这小殿下怎的来了?”

杨公公半嗔半怨的指了指她,“诶哟我说许大人诶,你可真真儿是贵人多忘事,早前是不是你答应了殿下要带他瞧瞧如何改法的?如今这都过了这么久了,殿下若是再不来,怕是新法都要颁布了。”

许宴知含笑点头,“杨公公提醒得对,确实是我疏忽了。”

“无妨无妨,左右殿下又不会怪罪,许大人快些虽咱家进去吧,殿下正等你呢。”

许宴知进屋时屋内所有视线皆落在她一人身上,屋内静悄悄的,没人打破平静。

许宴知朝位于主坐的靳玄政拱手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

“宴……许大人免礼吧。”

靳玄政板着小脸正襟危坐,腰板挺直眉眼冷峻,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他父皇。

“许大人,你给孤讲一讲你们改的法。”

许宴知闻言上前,杨公公立马搬了椅子放在一边,她落座后靳玄政紧紧抓着她的衣袖,小声道:“宴知,孤是不是妨碍你们了?”

许宴知扫了一眼屋内严肃的众人,薛城更是老老实实的立于案前,若不是瞧见他额头有汗,许宴知还真以为他不紧张呢。

她笑回:“妨碍倒是说不上,紧张那是真的,殿下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他们一时没有准备自是会拘束。”

靳玄政眼尾一垂,话里带了些委屈,“孤也是临时起意的。”

许宴知轻笑,“殿下同你父皇吵架了?”

靳玄政没忍住撇了嘴,“是父皇不讲道理。”

若不是碍于有人在场,许宴知真想捏捏他的小脸,她轻戳了戳靳玄政的手心,“你父皇若真不讲道理你又岂能出得了宫?”

靳玄政默了默,又闷声道:“宴知也不将孤放在心上,这么久了都不让孤来瞧瞧。”

许宴知失笑,“是,是臣错了,臣在这儿给殿下赔个不是,还望殿下大人有大量,饶了臣这一回。”

靳玄政唇角一翘,“那好吧,孤就饶了你这一次。”

“臣多谢太子殿下。”

许宴知陪着靳玄政大致瞧了一遍他们日常的所做,靳玄政有疑问她便一一解答,遇到感兴趣的,她便拓展开来为其讲解。

而薛城他们因为靳玄政有许宴知作陪这才松懈不少,不似方才的紧绷,时不时还能插进几句话来缓和紧张。

靳玄政大概又在这儿待了一个半时辰,之后杨公公扯了扯许宴知的衣袖,提醒她靳玄政该回宫了。

许宴知半哄半劝的让靳玄政上了回宫的马车。

“宴知,日后孤还要来。”

许宴知笑应,“殿下想来便来吧,只是莫要再像今日这般让人毫无准备了。”

“孤知道了。”

“殿下回宫后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问你父皇,你父皇知道的很多,他定会说给你听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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