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会输。”权珒淡淡睨了面具人一眼,神态异常的高傲。
真是猖狂至极!
见状,面具人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将手中长剑一挥,他狠狠咬牙道:“来战!”
权珒披甲下了城墙,孤身纵马出城。
无人去拦。
这些人都忘了,不日前,他们的驸马爷才受了伤,一百杖责,如今伤口都还未痊愈。
首先朝冲上去的是戴面具的那人,他被权珒激的满腔火气,急需宣泄。
权珒刚出城,他便纵马冲上上去。
两人持械激战在一处,单打独斗。
权珒用的是长鞭。
面具人用的是长剑。
虽然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但长鞭看起来怎么都没有长剑致命。
两个人一个用的是可致命的武器,一个用的是看起来不怎么致命的武器,从武器上看起来本该是权珒处于劣势的,可两人如今却缠斗的不可开交,权珒并未落下成。
两人你来我往,动作都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忽的,两人武器狠狠相击在一处,“锵”的一声脆响,击出一朵火花。
离得有些近的人发现,权珒的长鞭里裹了铸铁,怪不得有如此威力。
权珒抬手,将手中长鞭用力甩向面具人手中的剑。
面具人直被那一下震的手臂发麻,他狠狠甩了甩手,忽然勾住马蹬翻身,借助马腹掩护,径直挥剑刺向权珒胯下的大马,意将他逼下马苏。
那可是“大马”,权珒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给伤了?
身子一侧,权珒夹住马腹一勒缰绳,将马向一侧扯去。
大马受惊,掉头躲闪,权珒的大腿上却被剑刃给划伤了一道,伤口不深,却溢出了血。
“真是疯了。”面具人低骂一句。
有谁见过为了护一条畜生,自己受伤的?
见大马无事,权珒凭空跃起,从空挥手,一鞭子如银龙一般朝着面具人迎面抽去,速度极快,带着浓烈的杀气。
面具人连忙举剑格挡,一条手臂震的差点握不住手中长剑。
两人实力相当,可权珒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面具人太惜命,处处有所顾忌,为了躲避权珒那些虚虚实实的杀招,不免落了下成,有些狼狈。
最终,权珒一鞭子绕上了面具人脖颈,只一收紧,便能结果了他。
可是权珒没有。
他收手打马:“记住你说过的话!”
面具人眼中虽有不甘,却仍旧咬着牙道:“我就给你三天时间!”
这点魄力,他还是有的。
反正邑扈易守难攻,就算他们人多势众,可毕竟强攻不占优势,邑扈郡不是一日就能攻下的,如今他只不过给千秋一个喘息之。
说着,他高喊:“传我命令,撤……”
他一句话还未说话,忽然一名斥候急匆匆朝这边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道:“报!!!”
“讲!”面具人看了眼状况,掷地有声道。
“将军,据悉,贺清已纠集率残部从后包抄过来。”
糟糕。
面具人心里暗道,这下必须得撤兵了,否则被两面包抄岂不是成了他人的饺子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