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开口：“饭已经做好了，饿了楼下吃。”
说着拿下烟在床头柜上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继续将烟送回嘴里。
蒙晖下意识扶着腰，坐起身。
“嘶~啊！”低乎一声蹙眉。
他的腰简直是要断了。
方明撇了他一眼，冷然提醒：“这就是乱偷腥的后果。”
“谁偷腥了？你再说这种王八蛋的话，小爷跟你离婚。”
方明挑眉：“毫无防备、让外人有机可乘、也是偷腥。”
“偷你妹，小爷今天一早就去医院了，我一直和三哥在一起怎么偷？还不知道谁昨晚三更半夜偷跑出去，找我三哥麻烦。要不然我用得着一直照顾他？”
方明神色一敛，微转过身一把捏住蒙晖的下颌抬起。
“蒙云飞跟你说是我把他弄成那样的？”
“他没说，但我知道跟你脱不了干系。”
“他倒是挺会演戏，挺会说。”
方明丢下书、取下嘴里叼着的烟，在烟灰缸里碾灭。
“三哥什么都没说，你不要冤枉他。”
“……”方明捏着他的下颌收紧，一个翻身将他压回床上。
“从今天开始，你要敢再去见蒙云飞我就干得你下不了床。”
蒙晖气得涨红了俊脸：“你凭什么，那是我三哥。”
“就凭我是你老公。”说着方明狠狠吻上他柔软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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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明开车送蒙晖去医院探望蒙格沙华。
一路相随，就连蒙晖中途上洗手间方明也跟着。
一刻也不许蒙晖去探望蒙云飞。
连着三天蒙晖都是白天去医院陪着父亲，在同一个医院却没去看蒙云飞一眼。
这天，晚上7点了，蒙晖和方明准备回去。
他们刚从病房出来、走到电梯门口，忽然蒙晖手机响了。
是蒙云飞打过来的。
蒙晖悄悄瞄了方明一眼，方明也看到来电显示。
淡然开口：“接吧。”
“……”蒙晖这才接起电话。
轻轻：“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蒙云飞温柔的底笑。
“好几天你都没来了，是方明不让吗？”
“……”蒙晖抿了抿唇看了方明一眼。
蒙云飞又说：“没事，明天我就出院了。你记得要回来啊，否则我妈定会在父亲生病这段时间做出什么幺蛾子事来，三哥不像大哥那么有骨气和主见，凡是能自己做决定。”
“我……”蒙晖欲言又止，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若现在回去方明要怎么办？
加上父亲没有醒，他回去谁又同意让他接管大局？
“小五，你还这么年轻，很多事情你还不懂，久经沙场的将军能避过雨箭枪林，却躲不过流言蜚语、自刎而死。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赌上你的以生。”
蒙晖又看向方明，淡然回应。
“三哥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懂。但已经太迟了，我跟这个人拜过天地，许下了一辈子的誓言，我可以为了他磨掉我所有的棱角，不再做少爷，我可以什么不要，但不能丢下他。”